有人看文就会很开心
-LOL电竞
-闻意(Thunder)x洛景遥(Silence)
-不着四六的酷哥上单x很乖非常乖的哑巴打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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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Single战队以LPL赛区一号种子的身份出征世界赛,在一个风和丽日的午后飞赴伦敦。
这是Silence的第一次世界赛。
本来就是团宠的洛景遥从收拾东西开始就被各种照顾叮嘱,满满当当的行李箱全是哥哥们强烈推荐的必需品。
路过的闻意从洛景遥行李箱里翻出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包括但不仅限于电煮锅三个,泡面几十包,游戏机若干,玩偶若干。
闻意:“……”
闻意:“他们塞给你的?”
洛景遥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护人心切的闻意抄着东西就去兴师问罪,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全部物归原主,并警告不准把洛景遥当免费工具人。
大伙唏嘘不已,但大伙不说。
备赛的训练乏善可陈,枯燥的重复难免让记忆模糊。但偶尔出去聚餐,一路沿着街道享着晚风晃荡回去的惬意,在很久以后依然能鲜活如初。
两人一间的住宿配置,大家很有眼力见地为上野留下了彼此,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没得选了。
闻意知道他们故意,不介意也懒得管。
但洛景遥有点紧张,紧张个什么劲也说不清。
当然,事实上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唯一值得说道说道的大概只有房间里从未落下的、为洛景遥留的灯。
闻意睡得早,但是每天晚上都会给洛景遥开一盏小小的灯,暖洋洋的灯光,像一簇跳动的心火。
洛景遥轻手轻脚地躺回自己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发了一会呆,又窸窸窣窣地摸出一个东西攥在手心,收紧又放开。
心绪一团乱麻,偏偏不讲道理地逮着夜深人静的绝佳时机闹他,搅得心神不宁。
不知过了多久,手心里的东西都被捂热了,洛景遥才叹了一口气,把它妥帖收好,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世界赛如约而至。
洛景遥一开始表现得十分紧张,起初的每小局都是肉眼可见的拘谨,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但总给人束手束脚的不自在。
但好在前面赢得还算轻松,加上队友的鼓励很到位,慢慢洛景遥也就更放得开了,赛区内展现出来的锋芒也被一点一点带到了更大的舞台。
越来越多人看到他、认识他、夸赞他、佩服他。
Silence——以无声之名荡出惊雷之动。
瑞士轮阶段的最后一场比赛,在已经取得2-0的优势、再赢一场就能顺利进入八强的当口,发生了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
赛前时间十分紧张的候场阶段,所有人都在专注自己的事,临上场时才发现莫名其妙少了一个人。
“遥遥呢?”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显然并没有人知道这祖宗去哪儿了。
闻意皱着眉头把休息室里所有能问的人都问了一遍,答案不是没见过就是不知道,连最近一个看见他的工作人员都是半小时之前的事了。
手机也没带走,被粗心大意地忘在了桌子上。
洛景遥完完全全地失联了。
当所有人终于彻底意识到这件事,问题的严重性已经攀升至最高级了。
且不说迫在眉睫的比赛没了首发打野该怎么办,在国外好端端把一个人大活人丢了才更加可怕。
关键是他还不能说话。
也就意味着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
迅速冷静下来的闻意当机立断,协助领队与主办方沟通说明情况,争取到一点时间后立刻安排工作人员分头去找。
所有能调动的人都被动员起来,大致分配好之后刚要出门,休息室的门就被一把推开了。
是洛景遥。
第一个念头:没事。
第二个念头:太好了。
咕咚——心脏落地的声音几乎可以被闻意清晰感知,所有被强压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在看到人的那一刻消散了个彻底。
洛景遥大概是跑了一段路,气喘吁吁地倚在门口,看见满屋子都是人的阵仗也怔了半秒,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手忙脚乱地比划起来。
连平时洛景遥一个眼神都能解读个七七八八的闻意此时愣是半个动作都看不懂,担忧的情绪过去之后只剩下火气,急急忙忙的解释全被选择性忽略了。
洛景遥见闻意脸冷得吓人,大概也知道人在气头上,自己心里也愈发着急,实在比划不出个所以然就直接摊开掌心给闻意看。
那是一个护身符。
这下真相大白了,悄无声息地丢了四五十分钟,兴师动众了这么些人,就为了去拿这玩意。
闻意冷冷哂了一句,语气也生硬得不近人情:“就为了这破东西?”
洛景遥彻底愣在了原地。
大多数事情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破东西”的宣判仿佛一记重锤直接把洛景遥钉在了原地。
他下意识地收回手,仓皇得一目了然。
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的情绪,上场的最后通牒已经刻不容缓,连曲非都只是拍了拍他肩膀让他赶紧准备比赛。
汹涌的情绪横冲直撞,被胡乱团吧着塞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浑浑噩噩到比赛都正式开了还迟迟缓不过劲来。
洛景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敢在这样重要的比赛里赌气的,但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决定好像不过脑子似的,不知怎么就掌控了行动,整场比赛进行到接近二十分钟,所有人都没见过来自Silence的一个信号。
当然,也不会听到他说的一句话。
Silence仿佛消失在了这局比赛的沟通里。
操作还是在操作,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好几波重要的资源团发挥也算配合,但拒绝打信号、拒绝发表决策的姿态没有半点动摇。
“洛景遥。”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毫无波动地叫自己的名字,声音不大,在嘈杂的耳麦里几乎是会被忽视的程度,但是洛景遥听清了。
一清二楚无可辩驳。
就是在喊他的名字。
被不知名的情绪牵着一意孤行的脑子仿佛被泼了一大盆冷水,洛景遥浑身都轻轻哆嗦了一下,下一秒就已经下意识地打了一个“正在路上”的信号。
所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方才在休息室兵荒马乱的,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洛景遥的不对劲,但后来场上的表现已经是把赌气写到了峡谷每个角落,再不注意到就不可能了。
但是一时摸不准洛景遥怎么了,平时就愿意宠着他的其他人都没说什么。
但闻意不是。
忍了二十分钟已经是极限,连名带姓地喊他就是生气的前兆了。
虽然信号是愿意打了,但很快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洛景遥不给闻意打信号。
好了,这下针对性够明显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闻意快被气笑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他自己把自己弄失联的事还没算,怎么会有底气在赛场跟他闹的。
更火大了。
这股邪火越烧越旺,一直烧到比赛赢了采访结束了准备回去了都散不了一点。
压根没被哄到了洛景遥更难过了。
回程的车上莫名杵着两座人形冰山,车里的温度都莫名其妙低了好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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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QAQ 上周比较忙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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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其实两人都有责任(点点头)
所以说谁都不冤枉(点点头)